“女儿,那个带着木意边框的槽字,又是如何描绘于纸上的?”父亲在热气腾腾的锅边,一边下面一边发问。那时,我正沉醉于小说的跌宕起伏,随口吐出一句模糊的回答。父亲却依旧执着,他的求学之路止于五年级,令人唏嘘,许多字汇成了他知识的盲点,常常向母亲求教。如今,母亲缺席,这责任自然落到了我肩上。我对槽字也所知寥寥,借助网络,将其形状赋予纸上,递给了父亲。未曾想到,他要求我写得更大些,日字之巅的字迹不够清晰。于是,我只能再次挥笔,这一次,字如斗大。我好奇,为何父亲对槽字如此好奇,便询问了缘由。他轻描淡写地说,“厂里新差事,不明此字如何书写。”看来,父亲已觅得新职。
父亲下面之技并不精湛,汤汁被面条吞噬得点滴不剩。胡萝卜切块过于豪放,但我饥饿难耐,也只得将就。今日的菜单:面条、鸡肉、胡萝卜、青菜。父亲的厨艺远不及母亲,让人怀念她那手艺的鲜美,已是数日未尝。
我的烹饪之道尚可圈可点,煮面之技娴熟,煎蛋亦然。然而,每次炒制,我总担心那油星飞溅,亵渎我手臂的洁白。多次不幸遭溅,故我更偏爱制汤,至于胡萝卜、土豆丝之流,因量多,油点便不至侵袭。
我性懒惰,又有轻度路痴之嫌。父母不在,多外出就餐,尽管外食乏味,却也习惯。姐姐多年未展厨艺,前几日一试身手,味道不复当年。她于叔叔厂中工作,久未下厨,饭菜失了往日之香。愿姐姐重拾旧技,毕竟她曾烹调的美味,无可比拟。
提及美食,我实为不折不扣的吃货。有日,父母不在,我自制云吞,食至腹胀,零食继之,终致撑肠。下次,定当饭后再品零食,以免重蹈腹胀之覆辙。